低调的“钻石王老五”
他来自农村,通过自己的奋斗、打拼,如今已拥有了数百万家产。未婚的他,是令人艳羡的钻石王老五。“没什么好说的,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者。爸妈都是农民,晚年没有任何劳保,所以我要多赚钱,让他们生活得好一点。”Peter的开场白,谦逊又实在。Peter现在的职位是,全球500强企业之一的Avnet(Avnet即安富利公司,美国第二大的电子元器件和电脑产品分销商)的高级销售主管。据他的朋友Andy介绍,Peter的年薪至少五六十万,但是为人相当低调。在接受江苏商报采访时,Peter一再表示,自己的经历没什么好说的,像他这样的人在南京一抓一大把,没有什么值得讲述介绍。1993年毕业,至今,工作12年,12年期间,换了5家单位——对于自己的经历,他描述得如此简单。据江苏商报了解,1993年,Peter从广西桂林电子学院毕业后,进入南京的国企单位熊猫集团,成为一名普通员工,领着一个月一千多的月薪。对于那段岁月,他表示,很辛苦——国企特有的体制问题,令他们这样的年轻人很是压抑,年轻人自我发挥的空间被束缚了。“有力使不出来,我们都只能成为一群愤青。”但在当时,因为工作相对稳定,保障制度也比较完善,呆在国有企业还是很吃香的。“因此,想到外面谋求更好的发展,踏出那一步,相当的不容易。始终也下不了决心。”在走与不走的矛盾之间,Peter在熊猫也耗了五六年。但当Peter真正“走出来”之后,就开始后悔了。“出来得太晚了。”1999年,他成了一家外资企业的负责人。“为什么外企会选中你呢?”Peter说,他是被招聘进去的。有着五六年大型国企的工作经验,电子专业出身,有经验、有技术——Peter身上的这些特点,都是外企非常看重的。成功应聘后,他的第二份工作,年薪十几万。Peter介绍,他的朋友Andy,是在熊猫工作时的同事,也是很好的哥们。和他一样,在熊猫郁闷地度过了几年之后,也选择了下海。据悉,Andy来到了一家美资企业,做了一个负责人,也享受到了美资企业优厚的年薪。Andy自己告诉记者,当时,他的前任离开时的销售业绩是200万美元,他接手后,将业绩翻了几番,达到了1000万美元。
但是,在外资企业里,作为一名负责人,算中层干部,除了丰厚的年薪听起来比较诱惑人,工作的日子实在是很无聊。“他介绍,在外企,他的下属普通员工们都很辛苦,身为负责人的他只需要把工作分配给下属,随机抽查他们的工作情况就行。其余时间,闲得让他要”抓狂“。在外企呆了3年的时间,Andy的体重增加了几十斤,达到了160斤。这个时候,他选择了离开。征得家里人的同意后,Andy又重新回到了熊猫集团,做起了产品研发。现在他已是熊猫一个下属公司的副总了。对于Andy的决定,Peter表示,当初Andy和他商讨过此事,他也曾经一度有过同样的念头——重回国企。”你看,Andy,他现在很稳定,拥有地位,很好的保障,工资待遇虽然没外企多,也算个白领吧。但是,我最终还是没能抵得住外企的‘高薪诱惑’,打消了回国企的念头。“Peter半开玩笑地对江苏商报说。”为了生活的更好,我还要打拼,现在赚的钱是远远不够的。“人往高处走,Peter又换了几家单位,年薪由十几万,涨到二十几万,再涨到现在的四五十万。”
复杂的金领生涯
用他自己的话讲,他这近二十年的经历,太复杂,可以写成一本书。的确,十多年时间里,他不停地置换身份,扮演不同的角色:国有企业负责人、港资企业高管、自己当老板、外企高管、回归国有企业高管……如今,他仍然不愿意一成不变。接下来,他会做些什么?他会选择什么样的身份?连他自己也给不了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“我永远不想安分地过日子,即使放弃高薪。钱对我来讲,并不是最重要的。”接受江苏商报采访时,Jesson撂下这样一句话。1987年,Jesson从北京航天航空大学毕业后,非常顺利地被分到了机场工作。“当时的国有企业,待遇不错,在外名声也好听,有着一技之长的我就在那边度过了两年。当然,这两年也不是混过来的。我的性格不允许我自己浪费时间。两年时间内,通过实践,我在技术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加上踏实工作的好口碑,我的工资从最初的几百元涨到了2000多元。”上世纪90年代,深圳、上海等地兴建机场,首都机场的部分骨干被分往这些地方。在这次“骨干分流”的大潮中,Jesson被分往上海的浦东机场。此时的他,已是处级干部,月薪也涨到了5000元左右。“上海是很多年轻人向往的城市,何况您还有一份非常稳定丰实的工作,为什么选择离开?”“因为家人在广州,想回家。”在些次采访中,江苏商报发现,在外打拼出一番事业的男士,非常看重家庭。在家庭与事业的选择上,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家庭。也许,这正是这些成功人士固有的一份自信,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?
回到广州的他,脱离了原先的国有企业,下海了。很快,他就得到了一家港资企业的赏识,成为这家公司在大陆区域的总经理,不仅有丰厚的年薪,还拥有部分公司股份。Jesson非常直率地表示,境外企业要想在大陆很好地开展业务,人脉关系非常重要。这家企业就是看中他的人脉关系,因为他曾经在大型国有企业呆过,好歹也是个处级干部。仅一年多的时间,他的年薪加上公司年底分红,“我拿到了几百万”。世事难料,Jesson再怎么不安分,也绝没想到,他与这家港资企业的缘分会结束得如此之早。这是他工作时间最短的地方。1997年,因为亚洲金融风暴,这家港资企业濒临倒闭。“我成了无业游民啦。”夹杂着浓重广东口音的Jesson,很喜欢开玩笑。“失业期间,在家好好琢磨了一番,给政府打工,给私人老板打工,烦了,厌了,前面赚了几百万,想着自己也可以当老板了。”在广州“创业潮”的带领下,1998年,Jesson开办了自己的IT通信设备工厂。可是,由于工科专业出身的他,只懂技术,不懂管理,以至产品开发出来后,后续资金不够——Jesson第一次创业失败了,前面赚来的几百万元,全部赔了进去。他指着两鬓的白发说,这些都是那个时候烦出来的。什么都没有了,一切从头来过。“老板梦破灭了,继续我的打工生涯。”“继续打工”之前,Jasson读了MBA,弥补自身所缺乏的管理才能。准备充分的Jesson,凭借多年来在业内的关系网,得知天津摩托罗拉工厂招聘高管。这一次,同样非常顺利,他被聘用了,他又成了一名替人打工的金领。在摩托罗拉的两年,是Jeeson收获颇丰的两年。但同时,作为一名外企中高层管理人员,很多时候又会闲得发慌。“恰好当时,你们南京一家大型企业出了些事情,我和这家企业的领导是朋友,他邀请我去帮他。”Jeeson知道,这一次,他的工作又要换了,“我当即答应下来。过了几天,便递了辞呈,来到了南京。”“他们给你的薪酬如何?”面对健谈的Jeeson,江苏商报抛出了最敏感的问题。“当然没有前几家给的钱多。但是钱的多少,并不能衡量我的价值。一方面,我很现实,我需要钱。另一方面,我又不现实,给我再多的钱,整天无所事事,我也不愿意。”听到“金领”字眼,Jesson直摇头,表示,他现在已经不是金领了,顶多算个白领。但他也毫不避讳地坦言,当他把这个企业盘得有气色后,他得到的分红或者是奖励也足可以让他踏入金领的行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