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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志东:很多VC听到Web 2.0掉头就跑(三)

2007-8-28 16:05:02

  本报记者:你个人更看好哪些中国的网络公司?为什么?

  王志东:国内有不少成功的,比如携程,他们是最早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,紧紧地围绕着旅行业务去做,比如他们为了扩展业务,派了很多人在机场发卡,包括配送,支付,有的人甚至是骑自行车的,很多人大概觉得,网络公司怎么会有这么原始的举动?他们不是追求高科技,而运用网络来改造旅游生活;

  腾讯也很出色。他们在做即时通讯的时候,大概有六七年没找到盈利模式,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坚持做下来,排除了各种干扰。其实原来新浪也在做,后来觉得找不到赢利模式就放弃了。并且在传统理论里,人们容易忽视所谓草根人群,都是找大客户,而腾讯一直就做这样的人群,包括很多青少年,现在证明了他们的竞争能力是最强的,他们真是把“长尾理论”吃透了;

  再如阿里巴巴,在杭州也是一直经得起寂寞,很长时间内也是赔钱赚吆喝,坚持面对中小企业,最后也获得成功;百度也非常值得敬佩,在他们之前其实已经有很多先烈倒下了,都死掉了,并且在他们做的时候还有一个强大的google,到底是死掉还是和google对抗,生存的难度都很大,但是他们坚持下来了,并且在技术上体现了很多特点,和对手斗智斗勇,可以说在技术上出色,商业上也出色。

  这些都是非常成功的,网易其实早年做的并不好,以至上市后被摘牌,不过摘牌后反倒促进了它,这几年的发展很好。还有一些现在看着并不是那么辉煌的公司如卓越、当当,其实也非常好,此外还有一些行业网站。现在的网络是人才辈出,藏龙卧虎,市场也在不断扩大。

  理想:一直觉得自己非常幸运,没有任何抱怨

  本报记者:据说老师和父母都觉得你是一个工程师的料,在经过那么多实践后,你现在觉得自己喜欢做管理或者说做生意吗?

  王志东:哈哈,那是以前,我在上学的时候一是喜欢泡图书馆,二是喜欢泡实验室,很喜欢读书,个人来讲,对技术的兴趣也非常大,所以家长和老师总觉得我将来会搞研究,有一阵我自己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自己的一个实验室。

  但后来转型做总经理,这当然是被迫的,但现在仔细想想也是必然的,一是我在上大学的时候非常崇尚美国的硅谷模式,在硅谷模式里,技术出身的人出来创业,甚至做CEO是很正常的,因为具体的管理都交给其他COO,CFO等,有一个体系支持他,技术出身的CEO很容易在高科技企业里形成一个灵魂。所以不是很奇怪。

  第二,我是在广东出生的,那里的氛围就是一个创业的氛围,完全市场化的氛围,来自珠三角,靠近特区,这种熏陶是少不了的,其实我刚毕业的时候是在中关村里做销售的,技术是辅助的,我要站柜台,找客源,收尾款,所有的事情我全做。所以说我出身是销售也可以。

  本报记者:作为一个创业者,你现在新的事业理想是什么,有没有规划未来的公司的模样?

  王志东:是1-2年让产品全面开花,开花之后当然就会结果。

  首先是100多个合作伙伴都成为成功案例,然后是100家变200家,200变500,将来有超过10000家合作伙伴,这并非天方夜谭。

  其他没有更具体的规划,我们只要把目前的事情做好,那些结果都是水到渠成的。在我们这个团队里面,很多人都有相关经历,我们目前也有期权等机制,只要将来发展好,诸如上市,收购合并等,都是很自然的事。

  本报记者:借用一个书名《这一代人的怕和爱》问,你觉得自己或者这一代企业家心里的理想和恐惧是什么?

  王志东:快乐的是,这是个变革的时代,我们赶上了很多大的时代变化,比如改革开发,比如IT行业的发展,网络,风险投资进入中国,以及公司的市场化等。

  还有政治气候的变化,比如在10年前,我们很难想象新浪这样的民间媒体能够出现。投资进来,创造了一批IT新贵,一夜暴富,社会上对此都有很高的容忍度和支持,这都是幸运的。

  痛苦呢,在变革的时代总有很多不如意,不顺畅,比如97年融资的时候,谁都不理解,只能硬闯。比如新浪的上市,拖了半年多,有自己的原因,也有政策的原因。不过我觉得这样不能算痛苦,可以把他们看做你做事业时必须跨越的一些阶段,你必须要解决的一些问题。如同爬山,当你下来的时候,你会津津有味地告诉别人,遇到了多么危险的事情。那些经历变成了证明你价值的东西,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非常幸运,没有任何抱怨。

  本报记者:总体而言,感觉你还是很享受这个时代?

  王志东:是的,“文革”那一代人没有这个机会,未来机会也许很多,但竞争会更加激烈。更重要的是,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精彩,机会永远存在,成功和每一个的天分有关系,但也有机遇在里面。成功也好,不成功也好,都不要太在意,也不必悲伤。人要多点平常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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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国际航空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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